约出自17世纪的银局部鎏金及铜鎏金尊胜佛母像宁静优美，出自14世纪的铜鎏金金刚总持像展现出尼泊尔造像的典型特征……这些可遇而不可求的喜马拉雅艺术精品都是顶级古董商朱尔斯·斯佩尔曼（Jules Speelman）旧藏，也是邦瀚斯“耀采凝辉：Jules Speelman珍藏六十载”专场拍卖的焦点之作。3月1日起，这些重器将开启亚洲巡展模式，并于6月11日隆重现身于在巴黎邦瀚斯举槌的“耀采凝辉”专场。
朱尔斯·斯佩尔曼（Jules Speelman）
全球知名古董商斯佩尔曼家族第三代掌门人
据悉，本次亚洲五地巡展从3月1日起持续至4月13日，将先后造访北京、成都、上海、香港与台北，为收藏爱好者提供一个近距离接触这批名家藏珍的机会。提起朱尔斯·斯佩尔曼的名字，不少人会联想到2006年在香港举行的一场拍卖会。当时，由他带来的14件明早期铜鎏金佛造像共斩获3.24亿港元的成绩。其中，一尊明永乐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更是以1.166亿港元的高价创造了当时的拍卖纪录，也让佛造像的身价就此迈入亿元时代。
约17世纪
银局部鎏金及铜鎏金尊胜佛母像
高17.2厘米
估价：60万至80万欧元
朱尔斯专注于收藏中国艺术品与喜马拉雅艺术品，是顶级欧洲古董商斯佩尔曼家族的第三代掌门人。斯佩尔曼家族的古玩生意可以追溯至19世纪末。那时，第一代斯佩尔曼兄弟（即朱尔斯的祖父和曾叔父）在荷兰鹿特丹经营古董生意。20世纪初，他们从荷兰搬迁至英国，并且在伦敦西郊开了一家古董店，以经营欧洲瓷器、银器、挂毯、家具以及中国瓷器与工艺精品等各式古董为主。1951年，朱尔斯的父亲艾弗里（Alf red）继承了这份家业。20世纪60年代，朱尔斯正式接过了家族生意，并将经营方向逐渐转向中国艺术品。在朱尔斯的经营之下，如今，斯佩尔曼家族已成为业界公认的经营亚洲古董艺术商最重要的古董商之一，在中国艺术品与喜马拉雅艺术品收藏领域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在业界的地位举足轻重。
本次“耀采凝辉”专场拍卖将从朱尔斯60年珍藏生涯中精选多件喜马拉雅艺术品，拍品时间跨度近千年。本文开篇提及的这两件焦点拍品便是此专场拍卖中的扛鼎之作。
朱尔斯·斯佩尔曼专注于收藏中国艺术品与喜马拉雅艺术品，本次“耀采凝辉”专场拍卖从其60年珍藏生涯中精选多件喜马拉雅艺术品，拍品时间跨度近千年，其中尊胜佛母像与金刚总持像尤为值得关注。
其中，宁静优美尊胜佛母像呈现了尊胜佛母优美的三面八臂的形象。她中央面庞的双 眼向下凝视；右脸宁静安详，同样慈目低垂；左脸忿怒而有力，獠牙外露，怒目圆睁。此像以银作为尊胜佛母的主体材料，华美皎洁。这种冷色金属与底座、背光和饰物所选用的暖色鎏金，以及用于嵌饰珠宝的色调明快的绿松石形成了鲜明对比，展现出独特的美学效果。
联系当时的社会背景与实际条件，在制造此像之时，银是较为罕见且昂贵的金属材料，因此在当时，使用银用于制作造像并不常见。“菩萨道”收藏（成立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专注于喜马拉雅艺术收藏）中的一尊约17世纪八臂女神像也使用了银作为造像主体材料，造型方面也与本尊造像相似，皆肢体纤长，优雅地环绕躯干。而此尊尊胜佛母像的莲花座、背光以及其他细节方面，则与现藏于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中的一尊约17世纪的尊胜佛母造像极为相似。
艺术史学家珍·凯西（Jane Casey）认为，此尊尊胜佛母像的艺术特征或许与一间著名的工坊——扎西吉彩（bkrash is skyidtshal）相关联。该工坊毗邻位于西藏日喀则的扎什伦布寺，旨在培养在造像、绘画、建筑、纺织艺术与工艺技术方面的人才。“事实上，围绕尊胜佛母的火焰背光和莲花座，与曾属克劳德·德·马图珍藏的一尊约17世纪胜乐金刚像如出一辙，其上刻有铭文，确认与扎西吉彩工坊相关联。”凯西说道。
而金刚总持像双手交叉于胸前，握持着两件象征性法器——金刚杵与金刚铃，前者为形似金刚石般的权杖。神祇的双腿紧密交叉，犹如瑜珈姿势。造像之上所镶嵌的宝石夺目，具有纯净、闪光与不可腐蚀的特质。
神祇的面部体现出尼泊尔造像的典型特征。正如经文所描述，其面部年轻俊美，特征为少年人，包括环绕其脖颈的几道细线所表示的“美丽褶皱”。下巴中央见一道浅痕，嘴角微微上扬，蕴含笑意。双眉为大弧线，流畅舒朗，下方为小巧的杏眼。前额的白毫为一块长方形的绿松石，烘托尊贵之感。
“丰富的铜矿资源沿河谷蕴藏，数个世纪以来造就了多样的金属手工艺的发展，帕坦古城包含其中。”艺术史学家Gilles Béguin如此说道。
Gilles Béguin同时表示，“铜艺匠们精湛非凡的技艺造就了作品之风靡，影响深远，远至西藏，甚至自13世纪起达至北京。其无可挑剔的以水银合金而鎏金的工艺、频繁而熟练的宝石镶嵌，给予其作品壮观而辉煌的观感。”
值得一说的是，去年9月，这组珍藏曾在纽约亮相，当时即引起了各路藏家的广泛关注。在不少业内人士看来，这之中的喜马拉雅艺术珍品必将引起人们的争夺，无疑其也将是今年全球 艺术市场上的一记重槌。
尼泊尔 马拉王朝早期 14世纪
铜鎏金金刚总持像
高42.5厘米
估价：60万至80万欧元
巴黎邦瀚斯“耀采凝辉：
Jules Speelman 珍藏六十载”
亚洲预展时间及地点：
3月1日至2日 北京瑜舍
3月6日至7日 成都博舍
3月10日至11日 上海镛舍
4月1日至7日 香港邦瀚斯艺廊
4月12日至13日 台北101
拍卖时间：6月11日
拍卖地点：巴黎邦瀚斯 Cornette de Saint Cyr（巴黎奥什大街6号）
本文节选2024年3期《中国收藏》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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